“成。”张门义点头应了,把那羊脊椎骨和羊肝,羊血啥的,给拾掇了拾掇,撇了院子里头的大桐树叶子,给包了包,又拿了麻绳给捆住,确保外头看不清楚里头是血呼啦的东西,这才递给苏木蓝。
苏木蓝道了谢,拎着这些东西往家去了。
张门义在门口待了一会儿,看苏木蓝走远了,这才回去,把羊都轰到一边去,往槽里头添了些草,又把另外半边院子晾晒的草给翻了翻。
趁着秋天把草都给割回来,晾晒干了收起来,等到冬日的时候,好拿给羊们吃。
外头,日头略微偏西,天儿已是十分凉快了,农户们都各自下地,做各种各样的活。
张谷来也在忙活着在棒子地里头薅草,只是有些犯懒,蹲在地头儿的榆树底下,看着别人忙活。
“你小子又在这儿犯懒,不好好干活赚些银钱,活该娶不上媳妇。”张氏看着张谷来那模样,喝骂了一句。
“三姐,你看你这话说的。”张谷来也不恼,嬉皮笑脸的,“我这娶得上娶不上媳妇,还不是看你们这几个姐姐的?”
“三姐,也不是我说你,这段时日,你往家里头拿的东西比从前可少多了,该不会是姐夫不许了吧。”
“他敢!”张氏横了眼睛,“也不是三姐我给你吹,这家里头那就是我说了算的,想往家里头拿多少东西,你姐夫就没说过半个不字的。”
“最近主要也是你姐夫接的活少,赚的钱少,家里头几个孩子,都得吃饭的,也不能光紧着你这边,你也老大不小,总不能啥事都指望着我跟大姐和二姐吧?”
张氏话是这么说,可薅草的手却是没停,只惦记着早些把地里头的草给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