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辛苦娘子。”
吴卓远送魏氏出了铺子门,看她走远了,这才回到铺子里头。
苏木蓝之所以没答应这事儿,再怎么说都是怕魏大有不同意,要是魏大有同意这事,再去跟苏木蓝谈的话,应该就好说多了吧。
这事儿只要能弄成,往后就还是有希望的。
吴卓远紧皱的眉,舒展开了一些。
白竹叶缝好了衣裳,洗洗手,灌上了两竹筒的凉白开去寻苏木蓝,跟着一并薅草。
一家人忙活到半黑天,回去把晌午炖剩下的排骨,又加了点土豆炖一顿,烙了二和面的饼子,煮上了一锅的白米粥。
这会儿天已经擦黑,就着外头的亮光,没有特地去堂屋吃饭,而是直接在院子里吃。
“我这鼻子估摸着是不管用了。”白米豆呼噜了一口米粥,放下碗,揉了揉鼻子。
“咋个说?”白竹叶好奇的问。
“怎么闻都觉得咱家有股红薯味。”
白米豆一边说话,一边使劲儿地抽了抽鼻子,“难不成是最近没吃上娘晒的红薯干,实在是太想的慌了?”
“说啥啥话呢,就算再想,也不能闻着哪儿哪儿都有红薯味吧。”白竹叶拍了拍白米豆的脑袋,“我看你啊,不是鼻子不管用了,可能是这儿有点不大好用了。”
“才没有!”白米豆辩解,“娘说我聪明的很呢。”
要是别人说的话,白竹叶肯定是要说别人是在瞎说,是在哄白米豆高兴,可白米豆现在说是娘说的,她实在反驳不了。
只能暗戳戳地瞪了白米豆一眼。
白米豆得意的扬起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