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有问题说问题!
方继藩道:“儿臣以为……”
弘治皇帝不禁皱眉,却是打断了方继藩的话:“看不见的手……这看不见的手,到底是什么,难道比朕还厉害?”
“这个……这个……”方继藩竟是一时答不上来,他倒很想说,以你的智商和见识,儿臣很难解释清楚啊。
当然,这种话,方继藩不敢说。
弘治皇帝却依旧锁着眉,似乎对于这书中大量的讯息,还是费解。
若不是因为刘文善乃是方继藩的门生,又或者他直接认定这就是方继藩的思想,只怕……也没工夫去瞎琢磨此书,可此书,却是越琢磨,越是费解。
方继藩却连忙对朱厚照打了个眼色,二人悻悻然告辞,若是继续追问下去,自己非要被暴露不可。
这怪得了谁,只能怪刘文善那狗一样的东西,脑洞开的太大,连方继藩都觉得奇怪,刘文善何时琢磨出来了这么多道理,这家伙,平日看不出什么,却是深藏不露啊。
和朱厚照一道出了奉天殿,一旁的朱厚照不禁感慨起来:“细细想来,还是吃亏了,这玉印的事。”
“殿下。”方继藩安慰朱厚照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朱厚照便甩甩脑袋,不甘地道:“哼!本宫最讨厌的就是这般,明明咱们占了道理,凭什么坏事就是本宫的错,好事………就没本宫的份了,也罢,不耽误工夫了,本宫还得赶紧去研究所,老方……这蒸汽机车……”
“造出来了?”方继藩眼眸一亮,一脸诧异,这才大半年工夫呢。
朱厚照汗颜道:“有点难,还有几处难关没有攻克,不过……倒是本宫发现这蒸汽机,竟可用来纺织。”
“啥?”方继藩一脸无语。
你大爷啊。
转瞬之间,方继藩的脸都绿了,蒸汽机纺织……是可行的,后世已经证明了。
可是……我方继藩要的是铁路和火车啊,你造这个做啥呀,我方继藩不是吹牛,一日八十个铜钱,我方继藩一挥手之间,就可以招募十万八万个妇人来纺织,人力低的令人发指的时代,你特么的跟我玩蒸汽纺织机?
朱厚照却显得兴致勃勃,道:“你不信?”
方继藩沉默了。
………………
现在在上海参加年会,忙的团团转,一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鉴于保密的原因,嗯,所以有个好事,现在还不能说,过几天再说吧,这几天更新很不稳定,在此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