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霖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没读大学,去了舞厅唱歌?”
“都是因为我,”白良杰羞愧难当,眼眶都红了,“我对不起辛夷,要不是我的腿摔伤,没有钱看腿,辛夷也不会瞒着我们去舞厅应聘歌女。”
沈瑞霖拍了拍白良杰的手臂,“白家人都是重情重义的人,孩子不忍心看着你受苦。”
“爸,我都说多少回了,一家人就该患难与共,您的腿不治疗的话就得残疾,我不读大学也没什么。再说,我不觉得在舞厅上班有什么不好,还有大学生研究生来舞厅上班呢。”
“说的好,职业不分高低贵贱,只有品格才分高低。”沈瑞霖赞叹道。
“沈老师,您吃螃蟹。”白辛夷用公筷夹起一只大闸蟹,放到沈瑞霖面前的小盘子里,又把剩下的五只大闸蟹,分别夹给了南湘姐弟俩和三个弟弟。
“我是长辈,你们小辈吃。”沈瑞霖是一个很懂礼仪的人,没有用自己的筷子,而是将小盘子端给了白辛夷。
“沈老师是客人。”白辛夷又将盘子推了过去。
她对这位沈老师的印象非常好,温润儒雅,言谈举止有度。也难怪,毕竟是书香之家。
几个大人边吃边聊,四个学生上了一上午的课都饿了,只顾埋头吃饭。
等几个孩子吃的差不多了,沈瑞霖这才仔细地打量着白家的几个孩子,“我记得那时候,你们这对双胞胎才一岁,长得一模一样,虎头虎脑的特别可爱,这长大了倒是有些不一样了,俊琪和小时候变化不大,俊庭变化有些大。”
“嗯!”杨爱娣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慌乱地埋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