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比武可有看过吗?那罗斯国的力士真是很可怕,只靠拳头,便可以一敌百,这一次还是二十多个力士呢,镇国公实是太胆大了,我看哪,这就是送羊入虎口啊。”说者叹息,一脸惆怅忧虑万分的样子。
大力士太狂了,可是镇国公呢?却比大力士还要狂,从本心上,大家都是希望镇国公能赢的。
这毕竟已经不再是私斗这样简单,而是牵涉到了国威的问题,央王朝,被欺到了这个份上,固然你可以不屑地说几句不与蛮子为伍,可事实是,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丢份啊。
何况,这还牵涉到了下一场天子与大力士的比斗,天子开了金口,所谓君无戏言,这若是收了回去,朝廷的脸面荡然无存啊。
那镇国公的忠勇,倒是无可挑剔,任谁都已经清楚,若不是天子这样荒唐胡闹,镇国公是绝不会下场,和罗斯国的力士去私斗的,不但危险,而且双方的身份悬殊,可现,镇国公的义无反顾,虽是让觉得荒唐,却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和对天子的忠肝义胆。
“前些日子里,大家都说陛下宠幸镇国公,这镇国公乃天底下第一大幸臣,现看来,镇国公有此义举,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寻常能做到吗?”
“这是自然的,陛下与镇国公,可是烧了黄纸做了兄弟的,他们既是君臣,也是兄弟,如此一想,就晓得镇国公为何要如此了,只是……哎……若是镇国公被那大力士打死叻,就真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众七嘴八舌地议论了一夜。
而叶家里,却是显得十分的平静,叶春秋照例地家吃好睡好,家里得知了这事,担心都写了脸上。叶春秋也不多说什么,叶老太公和叶景让他去说话,他一下子想到他们多半是想要劝说自己,叶春秋自知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绝不可能食言,明日是打定了,索性让说自己要安心休息。
至于王静初和之琪琪格,倒没有说什么,可是叶春秋还是从他们的目光和话语里感受到了忧心。
叶春秋的心里还是不免有着几分愧疚,如果非要说自己这一次太‘鲁莽’,那就是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忽略了家的感受,显然这一次,是没少让家担心了。
次日的一大清早,叶春秋便起来了,洗漱之后,换了一身穿起来比较简单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