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那不甘的心思,靠的却是一首词,陛下要不要听吗?说起来,这首词和杨廷和的渊源很深,何况正是对了他此时的心境,足以令他重新反省自己了。”
看着朱厚照依旧好奇的样子,叶春秋便将词念了出来。
朱厚照一脸懵逼了,不由道:“怪了,朕怎么听不出什么感觉来,反而觉得无趣得很?分明是一些穷酸读书人的牢骚罢了,哈,还是不深究了,无论如何,朕总算是心里落了一块大石了,春秋,谢了。”
朱厚照挤眉弄眼地对着叶春秋称了一声谢,倒是让叶春秋感觉意外:“陛下,什么时候……”
朱厚照支支吾吾地道:“朕难道就不能谢人吗,朕觉得你对朕好,朕该称谢而已。明日,你就去大同了,那巴图蒙克狡猾得很,你可要小心一些,朕觉得来者不善。”
朱厚照连忙转移了话题,似乎生怕叶春秋继续追问下去。
叶春秋心里反而觉得不太自在了,不过提到了会面巴图蒙克这事,他认真地道:“陛下放心,臣绝不辱使命。”
朱厚照则是朝他眨眼道:“朕也不辱使命。”
叶春秋奇怪地道:“陛下为何不辱使命?”
朱厚照总算正经起来了,道:“你可还记得兴王父子吗?”
兴王父子?难不成他们又在背后使什么诡计?
叶春秋自然是不喜那两父子的,便道:“怎么,这二人不是一直都在京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