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性子,大家都是知道的,无论是夏皇后,或者是刘瑾,多半也承受不起。
这显然是在挑衅天子的权威啊!
夏皇后不禁道;“接下来,就看叶春秋的了,但愿他的法子有效吧,本宫应当信他的,对不对?”
刘瑾心里说,奴婢这也是拿命在和镇国公玩哪,怎么能不信?
今儿对刘瑾来说,若是叶春秋做好了,没有后顾之忧,那么他刘瑾就彻底算是夏皇后身前的红人了,现在他是司礼监的秉笔太监,等太子登基,以自己是夏皇后心腹的身份,他依旧还是秉笔太监。
可是今日对他来说,还是一个坎,叶春秋若当真能帮着迈过去,刘瑾这辈子也就衣食无忧了,只要自己不作死,谁也动不了他。
假使是迈不过去,性命攸关可能严重了一些,可是多半,是要送去凤阳守灵的。
刘瑾这时只好道:“奴婢深信镇国公会善后的,镇国公非比寻常。”
这句话,与其说是在安慰夏皇后,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
走到了这一步,不管是夏皇后,还是刘瑾,都已经没有选择了。
夏皇后吁了一口气,虽是这样想,其实她还是有些担心的,作为后宫主宰,她尽力维持自己贤良淑德的形象,今次显然是过于冒险了。
自然,这一切都建立在她对叶春秋的信任上。
可问题在于,叶春秋会让自己失望吗?
夏皇后想了想,道:“你去前殿看看,陛下回宫了没有。”
“是。”刘瑾深深地看了夏皇后一眼,便带着忐忑的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