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夏皇后,与叶春秋的关系不言自明,说穿了,刘瑾现在这是在纳一份投名状,这投名状既是给叶春秋的,也是给夏皇后的。
你看,娘娘,奴婢其实也是自己人呢。
夏皇后此时心情很是愉快,陛下寻到了,终于令她可以松一口气,她可一丁点都不希望陛下出什么事,毕竟现在太子年纪太小了,而今陛下在关外立下大功,又证明了叶春秋的牧马之政乃是善政,这即意味着,镇国公的地位已经巩固。
夏皇后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对刘瑾道:“你想怎么办,就去怎么办吧。”
“是,奴婢知道了。”刘瑾笑了笑,磕了头,他很清楚,夏皇后的意思虽是不愿干涉,其实却有暗暗鼓励的意思。
说穿了,夏皇后这一次也想给叶春秋送一份礼,毕竟这太子将来还是得镇国公撑着,在太子没有登基之前,叶春秋的支持实在太重要了。
那刘瑾告辞而出,等太子朱载垚被人抱了回来,夏皇后带着温和的笑意上前,用巾帕给他擦拭了鼻涕,一面心疼道:“垚儿,可是冻着了,这大清早的……”
朱载垚却是怒气冲冲地道:“真是可恶,几个师傅总是说我错了,错了。还说我……”
夏皇后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道:“殿下何须和人置气呢?他们说殿下错了,殿下就当是错了吧。”
朱载垚愣了一下,不由疑惑地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母亲,道:“母后清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夏皇后嫣然带笑,轻柔地道:“殿下别急,殿下很快就会明白的了!”
朱载垚当然不明白夏皇后这话里的深意,只是夏皇后说罢这话后,便吩咐人给朱载垚送糕点过来,没有继续往这事说下去。
………………
自入了关内,初冬的细雪终于沸沸扬扬地飘落而下,朱厚照则是兴致勃勃的,不肯安分地坐在马车里,而是非要骑马,叶春秋也只好陪着他一路疾行,将大队人落在身后。
对朱厚照的性子,百官们可算是早已免疫,也懒得去说了,而起……就算说了,也明显没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