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太公,当然,也可称之为叶日天,此时,一脸威严,不怒自威,满堂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叶春秋更是下巴都要掉下来。
似乎……
叶春秋看了看身边的王静初,也不知这对胎教是好是坏。
叶老太公有些恼了,已是起身道:“春秋,迎客啊,还愣着做什么,平时老夫是怎样说的?怎么又不懂规矩了!”双手拢在后头,背起来,板着脸,接着道:“不可让谢贤弟久等,高门巨族,知书更要达理。”
叶春秋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是抚额,一声叹息。
倒是王静初忙是恬然上前,为叶老太公解释,关于这一点,王静初倒是真正做到了高门巨族的精神,宠辱不惊,其他人都是面色怪怪的,唯有她举止如常。
叶老太公认真聆听之后,皱起了眉头道:“呀,原来谢贤弟没来?”,接着吹胡子瞪了叶春秋一眼,道:“噢,早说呢,吓我一跳,老夫要静养一二,叶东,你到我卧房来,老夫有事交代。”
似乎觉得挺尴尬,叶老太公匆匆去静养了,不过他日理万机,叶东苦笑着看叶春秋一眼,叶春秋等叶老太公走了,方才对叶东叹息一句:“难为了你。”
叶东显得无措:“不曾为难的,少爷,我去了。”说罢,脚步匆匆地跟上叶老太公去。
叶春秋忙是搀王静初回房去,王静初面色依旧如常,这一点叶春秋很佩服她,到了卧房,让她躺下,忍不住感慨道:“静初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我不如也。”
王静初却是嗔怒看他一眼,幽幽道:“好了,不要再提此事了,我不能大笑的,对胎儿不好,这是赵太医说的,好不容易憋住,你还要旧事重提。”
叶春秋忙是咋舌,也是憋住笑,心里想:“早说,还以为静初名门闺秀出身,天赋异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