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呆了一下,才满心惊讶地道:“陛下。”正待要行礼。
朱厚照却是板着脸道:“朕……我乃镇国公朱寿,奉陛下之命,特来传旨意。”
镇国公朱寿……又玩换马甲这么个把戏。
叶春秋的脸已绿了。
只见朱厚照进入了大堂,叶景忙是起身,不敢高坐。
朱厚照却是正儿八经地拿了一份旨意来,念道:“敕曰:御弟叶春秋并命妇王静初者,天作之合也,御弟成亲,朕喜不自胜,心中又生隐忧,御弟有子乎?”
这种半文不白的奏疏,叶春秋只要脑子没坏,就知道这多半是司礼监自己草拟的,和待诏房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叶春秋的心里此刻感觉像是被一万头草泥马奔过,这话听着很刺耳啊,这圣旨的大致意思是,虽然皇帝听说他这个御弟成婚了,不过皇帝心里却是生出一股疑问,入了洞房之后,叶春秋你能生孩子吗?
叶春秋立即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听朱厚照接着道:“朕思虑再三,乃得一计,今赐朕之子朱载垚与御弟,乃诈称御弟之子,既为朕对御弟之大礼,亦乃是祝福璧人早生贵子也,只限一日,明日归还。”
堂中的所有人的脸色都黑了下来。
这话的大致意思是,皇帝为此很担忧,所以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决定把自己的儿子朱载垚赐给叶春秋和王静初做儿子,你说是冲喜也好,说是其他也罢,嗯……限期一天,一天之后,儿子收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