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后凤颜大悦,一脸笑意地看着叶春秋道:“你既认哀家为母,那么这先帝便是你的义父,先帝与哀家也没什么亲,哎,想当初啊,皇帝倒是个嫡亲的兄弟,叫朱厚炜,可惜早夭了,若是他能长大成人,现在也是你这般大了,不说这些了,既认了亲,哀家自然草了懿旨,昭告天下,此外有诸多繁文缛节,宗令府那儿也有许多的规矩,不过……这都不是你操心的事,本来,是该赐你姓朱的,不过想到你的父亲呢,只有你这么一个独子,哀家也就不夺人所好了。”
逐而她看向王华,道:“王卿家有什么说的?”
王华正色道:“娘娘厚爱,恩重如山,臣无话可说。”
张太后抿嘴而笑,方才对叶春秋道:“起来吧,地下凉。”
叶春秋起身,张太后又看向朱厚照,朱厚照下巴都像是要掉下来了,本来这认兄弟的事,他是不敢说的,怕挨骂,谁晓得母后早就料理好了,这不露声色之间,竟是遂了自己的心愿。
朱厚照反应过来,忙是笑嘻嘻地对张太后道:“母后……”
张太后却是正色道:“皇帝,哀家现在收了个义子,从此之后,这春秋哪,可就是你的兄弟了,你们兄弟之间,要相亲相爱,可记得吗?”
朱厚照喜不自禁地道:“是,是,儿臣晓得。”
张太后便道:“好吧,皇帝和春秋你们兄弟两个先下去,此事哀家还得和王师傅与叶爱卿再商议一二,这是大事,可不是你们那样的胡闹。”
朱厚照的脖子缩了缩,心里有些不忿,朕结拜兄弟就是胡闹,母后认义子怎么就成了大事?同样的事,怎会有这样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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