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所有人明白了。
这位大明朝廷的经济之才,竟因为不忿宫中的肆意非为,还有叶春秋这件事为人淡忘,因而以死血谏。
“天……这样一来,只怕……”这些书吏都是接近核心,是最晓得世故的。
本来叶春秋那场火刚要熄灭,许多人也渐渐理性起来,开始念起他的好来,毕竟那叶侍学人缘还算不错的,做人也是稳重,不骄不躁,往日功劳不小,大同那儿赈灾,也是一桩功劳,因而也有许多人为他叫屈起来。
而如今,一份血书,一人上吊,顿时天地翻转。
“这一次,只怕有得闹了。”
“清议肯定要沸腾,接下来就看朝廷如何交代了。”
焦芳已到了自己的公房,假装对此漠不关心的样子,他叫了个书吏来,还故意问了一句:“外间吵吵闹闹的在议什么?”
“议户部……”
焦芳皱眉道:“这里是内阁,像什么样子,让大家噤声吧。”
那书吏忙是蹑手蹑脚地去了。
公房的房门再次紧闭,焦芳这才好整以暇地端起了茶盏,他饮了一口茶,便靠在官帽椅上,老神在在的养起神来,唇边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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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侍学,叶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