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只好道:“邓老弟,你的igu,挺白的,又白又嫩,比俺那婆娘强。”
“呜呼……”邓健顿时捶胸,仰天滔滔大哭。
一听到邓健的鬼哭神嚎,朱厚照就觉得讨厌得很,真受不了那个家伙,他一边窸窸窣窣地吃着粥,连碗也舔了个干净,摸了摸肚子道,边道:“天天说上吊来着,就是不死,朕真的烦透了,叶爱卿,还有粥吗?”
他吃相很不雅,蹲在地上,岔开腿,两手如弓一样张起,然后头埋进碗里,如饿死鬼投胎一样,吃完之后,就舔一舔唇边的粥迹,意犹未尽的样子:“这次回去,只怕要糟糕了啊。”
摇摇头,觉得不该想这样长远的事,就如同那逃学的孩子,此时想到回去后要面对时,心里有些发虚。
此时天色暗淡,狡黠的月儿已经升起来,营地里一团团的篝火冉冉,天穹处,群星璀璨,突然,一道流星划过,朱厚照激动地道:“呀,贼星,是贼星。”
叶春秋已是有些倦了,没有营房,只好以天为屋,裹了一个毯子,睡在篝火旁,听到朱厚照大叫,叶春秋只是淡然地眼睛抬了抬,继续打盹,这一路被朱厚照折腾得够呛的,叶春秋懒得理这么多。
朱厚照叉着手,兴奋地道:“叶卿家,你以前说过对贼星许愿,有可能会成真,朕刚刚许下心愿,要建前人未有的功绩,朕要披荆斩棘,一报先祖的耻辱;朕要平定天下,使万世之后的万世,子子孙孙,都铭记着朕的名字。叶爱卿,你也快来许个愿,很灵的。”
叶春秋把毯子蒙住自己的头,低声道:“神经病。”
叶春秋倒是记起有那么一回事,但是当时他也说过,成功还是得靠努力结合的,许愿只是给以自己一个目标,不是空手套白狼。
朱厚照突然大叫:“又有了,呀,是贼星雨,快来看啊,不看可惜了。”
此时,天穹落下无数光团,那拖着长长尾焰的流星化作了雨一般在天穹划过,朱厚照盘膝坐在地上,篝火照着他的脸庞,他的脸上带着希望,眼眸里倒映着点点的星辰,他抿着嘴,带着无以伦比的自信。
他口里喃喃念着:“朕乃天子,受命于天,朕不是秦皇,不是汉武,朕是大明正德天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