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只能控制产量,只供应朱厚照,保证这药在朱厚照的身体承受范围之内,否则……出了任何事,都可能完蛋。
叶春秋忙道:“产量有限,所费也是惊人,臣只供应宫中。”
朱厚照笑了,道:“我就知道吧,你和朕才是自己人,寿宁侯那种混账,不必去理他。”说着,他便指着前头操练的亲军道:“叶爱卿,你看朕的军马,操练得如何?你昨儿不是说了吗?要全歼蒙古铁骑,再好的计划也是纸上谈兵,朕今儿操练操练他们,你看,那是陆师,噢,还有,快看朕的水师。”
叶春秋的脸立即垮了下来,话说,陆师倒也罢了,你特么的水师是什么鬼?拿宫里的游船在水里荡阿荡,就成水师了?这种欠揍的熊孩子,有时候真的忍不住让人手痒啊。
“呃,尚可。”叶春秋还是理智地谨记着自己的身份。
朱厚照却是呵呵笑起来:“自然,现在条件简朴吧,虽是简陋了一些,可最紧要的却是精神气。来来来,叶爱卿,陪朕上船。”
他起身,背着手到了岸边,便有小舟靠岸,朱厚照登船,几个宦官也上去,叶春秋有些不太愿意上,不过现在的他没有选择的余地的,却也上了船去。
这多半是宫中贵人们游湖的小船,平底的小船还算稳当,上头有诸多花哨的装饰。
叶春秋屈身坐在船板上,朱厚照则伫立在船头大发感叹:“哎,朕在这湖中,看这舟船如沙,碧波汪洋,朕就心潮澎湃……”
叶春秋微微无语,他胸口的伤还没好,总是懒洋洋的,心里说,酝酿了这么多话,理应是要吟诗了。
谁料朱厚照话锋一转:“所谓人生若只如初见,朕现在浑身热血沸腾哪,哈……朕将来就要做大将军,踏平北虏,还要将倭寇连根拔起,叶爱卿,你来做朕的副将,可惜你是王师傅的门生,如若不然,朕真想收你做干儿子。”
“……”
叶春秋似乎想到,历史上的朱厚照还真有收人做干儿子的特殊爱好,心里不禁打了个冷颤,感谢恩师了,是啊,幸好自己是王师傅的门生,如若不然……
却不知静初如何了,她在南京可好?嗯,她是名门之后,而今许了我,我该加紧才是,努力在京师站稳脚跟,将来她过门时,才免得被人误认为是我高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