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爷我下面没了就怎么你了,下面没了就不是人吗,往往后头还要加一句,该死的太监,我去。
我怎么就该死了,我没招你惹你吧。
所以说读书人最坏了,更坏的就是那个叶春秋,干爹前些日子,虽然满腹的委屈,可还当着天子的面说他的好话呢,好嘛,世风日下,良心坏了,你居然还写诗骂人。
刘瑾气得一口老血要吐出来,忙是接过写了一行小诗的纸,显得怒不可遏,他看着诗,眉头深锁,脸色更加凝重。
刘欢微微抬眸看他,见干爹脸色阴沉得可怕,心里不由想,若不是我来禀奏,只怕干爹挨了骂,还蒙在鼓里呢。
正在此时,却见刘瑾一脸肃杀之气地朝他招手:“你来。”
这是干爹有所训示了,是不是立即命厂卫去杭州拿人?
想到这里,刘欢精神振作,徐徐上前,道:“请干爹吩咐。”
刘瑾却是直接抄起了砚台朝他头上砸去。
砸的一声,砚台砸中了额头,刘欢这是饱受第三次伤害了,顿时疼得嚎叫,捂着头在地上打滚起来。
“混账!”刘瑾的声音在司礼监里咆哮:“叫你多读书,咱平时是怎样教训你的,多读书啊,这诗,你看不明白,你也好意思做咱的儿子?你这搬弄是非的蠢材!叶春秋是在骂咱吗?你连人生若只如初见都不懂,连这都看不明白,你还自称自己在内书堂读过书,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你看看这诗写得多好,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人活着就好像秋风一样,一阵风就过去了,不是有句话叫做白驹过隙吗?蠢材,就是说人生苦短,人活着就是愁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