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幽幽道:“嗯,嗯,你好……”
郑敬忠急得跺脚,你倒是治啊,叽叽歪歪个毛线。
叶春秋却又道:“学生接下来,可能有几个问题,不过无妨,在春秋眼里,师母便是我的母亲,春秋自幼没有母亲,便将师母当自己娘亲一样看待。”
郑夫人又点头,她已越来越艰难,腹绞得厉害。
他说罢,便轻声细语的问:“师母是哪里疼痛?”
“这……”郑夫人不好启齿了,虽然叶春秋这个年纪的小子问起这样的事,也没什么不妥,可是真要回答,却是有些尴尬。
叶春秋明白了:“那么是下腹疼痛吗?是不是久治不愈?”
郑夫人又点头。
叶春秋尽力使自己一副孩子般的口吻:“行房时是否疼痛加剧?”
“这……”
一旁的郑敬忠顾不得了:“是。”
叶春秋便点头,站起来,道:“学生冒昧,能否按一按师母的腹部。”
呃……很为难。
郑夫人不好答应。
郑敬忠却是背着手,自己夫人都已年过四旬,春秋还没有自己儿子大呢,现在病成这个样子,叶春秋又是自己的学生,说是半个儿子也不为过。一个小毛孩子,有什么顾忌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