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诘问,让管事的哑口无言,本来明明自家少爷是受害者,可是这家伙口舌很厉害,自己哪里说得过他,再加上少爷又不争气,这时候分明要假装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哪有这样猖狂的?
叶春秋眼眸落到别处去,淡淡道:“罢了,家丑不可外扬,大家都姓叶,这件事,我也就不计较了。管教子弟的事,我也不好为族叔伯们代劳,这是你们的事。不过……可不能再有下次,如若不然,吃罪的可不是本生员。噢,走了,再会。还有,请转告三叔公和族叔伯,春秋和家父今日会搬出去,这宅子太大,家父和我都住不惯。”
他丢下目瞪口呆的管事和两个家奴,就这么扬长而去。
那胖子顿时大叫:“怎么不打,怎么不打,你们都是混账,哎呀……我疼死了,疼死了,我去告我娘,告诉我爹,你们这些没用的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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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时候,保持平静的心态尤为重要,两世为人的叶春秋,其实并不在乎那些对于自己来说不太重要的人怎样看自己,或者怎样背后说自己的坏话。
一个人不能做到使任何一个人满意,因此他固然对于那小少爷的叫嚣有些恼火,却很快平复下来。
只是他决心搬出杭州叶家去,不是因为那小胖子,只因为自己既然有自立的条件,何苦要寄人篱下?
叶景还在房中读书,叶春秋将事情说了,叶景听罢,也是震怒:“还有这样的事?哼,这件事绝不能干休,一个孩子懂什么,没有这府上的恶奴教唆,他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春秋,我去寻你族伯。”
叶春秋有点无语,这老爹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啊,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恶奴教唆的?
叶春秋道:“现在即便去说,也没什么意思,父亲,这杭州我们又不是寻不到住处,许多考生都在贡院附近的客栈下榻,既自在,也可随时得到乡试的消息,不如我们现在搬出去,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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