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楼上下,无数人屈膝拜倒,一齐道:“吾皇万岁”声音响彻云霄,直入九天之上。
太监听了,随即坐在马上唱喏:“礼成,敕命:所有人等,小心戒备!”
“遵旨!”众人大呼,随即哗啦啦地起身。
车驾稳稳地在城楼下停住,有太监将朱佑樘扶下车来,朱佑樘踩着高凳落了地,左右逡巡一眼,看到城楼上下到处都是明晃晃的带甲京卫,无数旌旗招展,眼睛所过之处,所有人俱都向他垂头致意,那一夜的困顿,片刻间消散了个干净,叫来个驾前传奉的官员道:“登楼吧。”
官员立即去传口谕,片刻功夫,便有按着腰刀的守门巡检官带着一干将校到了朱佑樘的一丈开外,单膝拜倒,道:“请陛下登楼。”
朱佑樘颌首点头,当先沿着城楼的暗梯上去,一队禁卫和武官随shi左右,亦步亦趋。
在这城楼上,旗纛列列,早已修葺了一新,靠着女墙后头,已摆了桌案、椅子,朱佑樘坐在椅上,透过女墙便可看到瓮城,瓮城下的空地上已经清扫过了,一览无余地显在朱偌樘的眼前。
瓮城的城楼也是一排排的禁卫伫立不动,肃穆至极。
紧接着,一些重臣和藩国的使节也上了城楼,能伴驾在朱佑樘身侧坐在这城楼的最高层的,自然都是极为亲近的近臣,连太子也已经到了,伴在朱佑樘的身侧,朱佑樘看了他一眼,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抱了新上的茶水,捂着有些凉的手。
其余的城楼,百官们纷纷按着官阶的大小坐下。
此时学生军和瓦刺的帐前卫还未抵达,朱佑樘喝了。茶,慢悠悠地道:“传帐前卫和学生军。”
“传……帐前卫、学生军……”
太监们嘶声的唱喏……
紧接着,拿了传命旗牌的禁卫,立即翻身上马,飞快地传令去了朱佑樘高高地坐在城楼上,边上的太监怕这儿风大,悄悄移近些,道:“陛下,只怕还要再等些时候,这儿冷飕飕的,风又大,不如先歇一歇?”
朱佑樘笑了,豪气万丈地手指着四处的禁卫道:“他们不惧,朕又何惧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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