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沉默,却是惹怒了不少人,许多人愤怒的看他。
张孚敬冷笑:“徐部堂为何不说话?”
太皇太后王氏觉得张孚敬未免有些严厉,她心里有些动摇,差点想要为徐谦说几句好话,索性将这件事平息下去,可是旋即又想,这件事终究还是要看清楚,到底是不是徐谦指使才是关键,若当真是徐谦指使,那么问题就真正严重了。
徐谦叹口气,道:“张公何必要步步紧逼?”
张孚敬淡淡道:“非是老夫步步紧逼,只是老夫毕竟是朝廷大臣,是首辅,起先,老夫觉得这奏疏还有几分道理,可是现在听了诸公之词,才知道此事如此严重,既然如此,还是徐部堂把话说清楚为好。”
徐谦摇摇头,他的目光,看向了一个人——通政使司左通政唐文龙。
唐文龙朝徐谦点了点头,略带几分狰狞的看了张孚敬一眼。
然后,他站了出来,平淡的道:“张公,下官有一事不明。”
唐文龙站出来的时候,徐谦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笑容,然后他冷漠的看了张孚敬一眼,略带几分戏谑。
该演的戏演的差不多了,既然你已经跳了出来,那么就让你见识见识本部堂的手段。
唐文龙的突然出现,确实令人没有想到,尤其是张孚敬,张孚敬略带几分疑窦,他和唐文龙的关系不错,虽然对唐文龙突然打断自己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还是道:“不知唐大人所言何事。”
唐文龙淡淡的道:“张公为何单单要那这封奏疏来说话?”
这句话问的莫名其妙。
所有人更是一头雾水。
张孚敬皱眉,道:“你想要说什么?”
唐文龙道:“今儿清早,有许多奏疏递进去,其中有不少封,都是下官亲自送去内阁的,其中一些奏疏,下官也看过,可是下官始终不明白,为何张进用的奏疏要拿出来廷议,而其他的奏疏,却是不一并拿出来,大家一起讨论一下。”
张孚敬道:“其他奏疏,都不过是鸡毛蒜皮。”
唐文龙正色道:“张公错了,张公既然票拟了这么多奏疏,想来清早的奏疏,大多都已经过目,既然如此,又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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