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一职古已有之,比如承担编修《永乐大典》的解缙,就曾担任过总裁一职,只是王太后随口一说,却未必当得了真。
王太后又道:“你这礼物既别致又有意思,哀家看了很是喜欢,自从进了京,人生不知少了多少乐趣,唯有今日看了这个,哀家才高兴了一些。你是浙江解元,如今中了举,现在在京师可还习惯吗?”
徐谦道:“大致都习惯,就算稍有不习惯的地方也只能入乡随俗。”
二人说话之间让其他士人泪流满面,话说又不是徐谦一个人从浙江进京,在座的人哪一个不是籍贯在浙江,近几年跑来京师的?王太后现在只顾着和徐谦说话,似乎对他们已经不闻不问了。
王太后却懒得理会他们,这其实也是王太后致命的缺点,王太后这个人恩怨分明,谁招惹了他,她比谁都恶毒,可要是谁让她觉得喜欢,便什么心窝子都能掏了。
毕竟比不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张太后,太过性情。
王太后不由感慨地继续道:“是啊,哀家在安陆住了这么多年,突然来京,也有许多地方不习惯,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也只能入乡随俗了。咱们都是外乡人,客居于此,总免不了辛酸的。是了,你原籍在浙江,可有婚配吗?”
徐谦不由讶然,他当然知道,自己已经博得了王太后极大的好感,这自然也是他的目的,趁机把谢诏的影响狠狠地压下去,可是他似乎忘了,王太后也是广大妇女的一员,一旦成了妇女之友,人家免不了要……
徐谦顿时大汗,可也只能老实地道:“学生未曾婚配。”
谢诏听了这话,心里大急,他怕就怕王太后改了主意,坏了谢家好事,于是连忙插了一句:“不过徐谦在杭州倒是有一个红颜知己,姓赵。”
王太后显然对谢诏的冒失有些不高兴了,她咳嗽一声,没有理会谢诏,又问徐谦:“那么可曾属意哪家小姐?是了,你八字多少,年庚几何?”
徐谦顿时被这王太后打败,只得又乖乖地答了。
王太后让太监记下来,笑吟吟地道:“像你这样的青年俊杰却未曾婚配,你现在已是解元,将来迟早要高中,这满朝的王公贵族这么多千金小姐,你这婚配的事,哀家非要做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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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谦满腔悲愤,他穿越来这里,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的爹虽然霸道,却还会听从他的一些意见,不会有婚姻包办的危险。谁知道躲得了初一却是躲不了十五,这王太后居然凑这热闹,莫非包办婚姻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