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二长老在听过苏玖的话之后，心里一阵惊疑不定，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面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女修看穿了一般，可以说她说的每个点都是他心中所虑，但她怎么知道。

不过这些事情他当然不能承认，甚至连脸上也没有表现出半分“说到底这些也不过是你的推测而已……”

这老头终究是不够了解苏玖，很多时候，苏玖想要知道一些事情的答案，并不需要从表情上看出什么，她只需要盯住一个人的眼睛就够了。

就算她说的话中多少有几分猜测的嫌疑，但是哪一部分是真哪一部分猜错，通过她说话时，对方给予她的目光，便是一种判度的信号。

再者便是夏珏前不久教给她的辩息之术。

对方的呼吸之中哪怕有一点频率上的变化，都会被她捕捉个一清二楚。

苏玖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她猜的全都对！

“啊！”不远处，一个人影的胸口炸出了一朵血花，紧接着缓缓的倒了下去。

苏玖淡淡的对那十二长老说道“看，死人了，因为你。”

这一瞬，十二长老连头发丝都炸了起来，现在他无比后悔在苏玖面前怂恿这些弟子自相残杀。

他咬了咬牙道“你又比我干净到哪里去？你就算没参与，也冷眼旁观了这一切！什么正！什么邪！都不过是你们给自己找的理由罢了。”

十二长老冷笑“苏玖，我仔细想了一下，你是故意的吧。”

他没想到的是，苏玖居然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