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护卫的话,陈凯之的脸色微沉。
你逗我吧,我凭本事赢来的玉佩,现在你们又借回去?
陈凯之便道:“既是相借,为何东山郡王自己不来?”
这护卫语塞,似是事情紧迫,却也没有强迫陈凯之的意思,道:“陈生员,这是殿下思虑不周之故,只是郡王现在催促得急,陈生员,不如这样,就请陈生员带着玉佩到王府一趟,殿下见了陈生员,自然会说明白缘由。”
陈凯之本有些不愿意,可看这侍卫一脸回去之后没法交代会受惩罚的样子,陈凯之只好道:“好吧,那么有劳。”
与这侍卫同骑一匹马,火速地抵达了东山郡王府。
这王府占地很大,灯火辉煌,陈凯之来不及看这恢弘的王府,却已被送到了一处偏殿。
“陈贤弟救我!”
陈凯之脚刚踏进去,便见一团影子,飞快地冲到了自己的面前来。
这……演戏吗?居然如此夸张……
陈凯之看着陈德行亟不可待的样子,不禁道:“殿下,不知有何吩咐?”
“玉佩、玉佩带来了吗?”陈德行哭丧着脸道:“救命啊,专等陈贤弟来救命,那玉佩,乃是父王给本王的遗物,母妃历来是极看重的,现在母妃病重,昨日问起我,为何没有戴玉佩来,我只说佩戴留在了寝殿,今儿又要去探视母妃,若是再不戴上玉佩去,母妃势必要动怒的,动怒倒没什么,就怕会令她的病情加重,陈贤弟,这玉佩,你借我用一下吧,等母妃的病好了便还你。”
卧槽……这真是神一般的存在啊,爹的遗物,能转手就输出去?
陈凯之哭笑不得,只好道:“既然如此,这玉佩给学生也是无用,殿下自管拿去吧,不必借了,算是送你的。”
陈德行却是瞪大了眼睛,怒道:“你把本王当什么人,本王是那种输了不认账的人吗?借……是借!”
陈凯之将玉佩夹在自己的袖里,正待要取出来给他。
这时候,却有个宦官连滚带爬地赶来,带着哭腔道:“陛下,陛下,娘娘……娘娘……娘娘病危了。”
一听到病危,陈德行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