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离心背德

宗室之中,当年建文在的时候,大家倒是都团结一心,可是现如今,这关系早已变得紧张了,就比如宁王,当年打天下却是有宁王份的,结果朱棣一脚将他踹开,不只如此,如今还有削宁王护卫的心思,宁王那边自是不忿,心中郁郁,都是一个老子生的,都是龙子龙孙,凭什么你他娘的坐金銮殿,老子如此凄凉?

前些日子,宁王悄悄让人散播了一些流言出去,便是作为对朱棣的反制,而朱棣一开始大发雷霆,非要彻查,最后冷静下来,却也不得不无疾而终,因为大家都明白,即便是宁王搞了小动作,你能如何?莫非就因为这个,对宁王动手?那么你和建文有什么分别?

这等龌龊的事可是不少。

朱磐灼之所以巴望着那荆国公主出事,也是存着这个心思,当年荆国公主下嫁郝风楼,许多宗室就曾风言风语,说是当今皇帝是故意羞辱已故的湘王,湘王唯一的血脉却是给人做了平妻,平妻是好听的话,其实和妾没什么分别,因为人家夫人的儿子都已有了,又是嫡长子,最后什么都捞不着,这简直是老朱家的耻辱。

现在假若荆国公主出了事,又不知有多少文章可做,因而朱磐灼看上去是一副恭顺的样子,心里却早已盼着那一幕好戏开场。

朱棣的目光微微一撇,看着这些宗室,这些人谁存什么心思,他哪里会不知?想到这里,朱棣更是有些郁郁不乐,却又不好发作,只得淡淡地道:“磐灼,你的父亲,据说现在在研究茶道,是么?”

朱磐灼没想到陛下这时候来询问自己,自然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道:“是,父王耽乐清虚,悉心茶道,打算修一本茶谱。”

朱棣笑了:“朕喜舞刀弄枪,可是他不同啊,他是个雅人。”

朱磐灼连忙谦虚了几句,却还是忍不住插了一句:“父王倒是想做一些政通人和的事,奈何学之不精,父王时常教诲微臣,说是定不要学他。”

这话说的倒好像是谦虚,可是在场的人都明白了,这话有点挤兑天子的意思,不是宁王不想做点大事,只是被你这天子提防着,才不得不去研究那茶道,这是兄弟相疑啊。

朱棣听了,并不生气,只是不做声。

他能感觉到,朱磐灼这话说出口的时候,一旁的宗室,有不少都掠过一丝冷笑,有点感同身受的意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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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到,月票惨淡,老虎不得不继续厚着脸皮求票了,老虎其实不是不想加更,毕竟这样收入也高,只是老虎最近身体不是很好,而且历史不容易构思,老虎实在不想滥竽充数,请同学们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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