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鱼服的百户惬意的坐在椅上,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在他的两侧,则分列了十几个大汉将军。
王喜大惊失色,却出于们能,转身要走。
谁知就在这门口,却早已有人侯在这里。
两个杀气腾腾的大汉将军,手按刀柄,将门口堵死。
王喜目瞪口呆,良久,终于干笑起来,道:“这……这是什么意思,诸位哥哥,这……这……”
百户已是站了起来,慢悠悠的道:“你是王喜吧?”
“是,我是……啊……不……”王喜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语焉不详起来。
“嘿……咱们寻你多时了,我家指挥使郝大人,要请你走一趟,咱们是现在动身呢,还是你若是不老实,少不得给你一点厉害,再将你抬出宫去呢。”
“我……我……咱家……奴婢,冤枉啊。”
这个时代,但凡是人六神无主之时,这冤枉二字,便不禁脱口而出。
他这一吼,后头有人便拔出刀来,用刀柄狠狠的撞在他的后脑勺上,王喜后头吃痛,顿时眩晕过去。
几个大汉将军七手八脚,直接寻了个麻袋,将他装进去,随后,蜡烛熄了,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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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喜睁开眼,便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郝风楼正笑吟吟的看他。
王喜移一动弹,顿时金铁的声音哗哗作响,原来自己的手脚,竟都上了镣铐。
王喜吓得六神无主,只得大叫:“冤枉,奴婢只是个当差的……大人们何故……”
郝风楼冷冷看他,喝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你眼下牵涉的,乃是谋逆大罪,这里便是诏狱,喊冤有什么用,我只问你一件事,你若是肯答,或可将功赎罪,若是不肯,便剥了你的皮。”
王喜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自己怎么可能会牵涉进谋逆大罪里,他还想继续喊冤,却听郝风楼道:“昨日是谁指使你打探天子的形迹……”
王喜矢口否认,道:“奴婢哪里敢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