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的心情实在不错,几句寒暄下来,兄弟二人已是亲昵无比了。、ybdu、
这话题,自然不免问到北京保卫战的事,朱高燧如实说了,朱高煦不禁唏嘘,只是道:“为兄不能因缘际会,实在可惜。哈……这是大功一件,郝风楼,看来你们郝家,又要再上一个台阶了。”
郝风楼含笑:“殿下谬赞。”
他只说了四个字,依旧还是和从前一样,与朱高煦保持着距离。
这让朱高煦心里觉得可惜,郝风楼这个人,确实是个人才,和父皇走得近,说得上话,人也聪明,如今又掌锦衣卫,若是能协助自己,那便是如虎添翼。
不过这个家伙,一向如此,他与太子交恶,关系即便到了冰点,也不曾对自己示好,也实在让朱高煦觉得有点儿灰心冷意。
不过眼下,朱高煦并不纠结这个问题,此时寒暄的差不多了,他已是按耐不住,问道:“却不知父皇到了么?我这做儿臣的,侯驾多时,只盼与父皇一见。”
朱高燧与郝风楼对视一眼,最后摇摇头,道:“父皇……去了曲阜,拜祭文圣,特来命我传口谕给皇兄……”
朱高煦一听,顿时愕然。
这个时候,去那曲阜却也是理所当然,毕竟是路过,而那衍圣公府就在曲阜,天子去一趟,也算是收买人心。只是……既然如此,这种事肯定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必定是此前就有谋划。毕竟天子驾临,少不了要提早知会曲阜县,让他们及早做好迎驾准备。还有一切礼仪,都要有所准备。
若是如此,为何不知会自己去曲阜迎驾?毕竟这儿,距离曲阜也是不远,若是此前就有圣旨来,自己去曲阜就好了。父皇早有去曲阜的心思,却又为何让自己在这里吃风?
想到这儿。朱高煦便觉得匪夷所思,禁不住问:“那父皇什么时候到这里。”
朱高燧满是同情的看着朱高煦,语气尽量问温和的道:“皇兄。父皇的口谕是,此时又不想见皇兄了,让皇兄立即就藩,不得有误。”
不想见……
朱高煦倒抽了个口凉气……
这若是在后世。就是被人放了鸽子。可是在这里,却没有放鸽子这样简单了。
先是让他来,如今却又挡了驾,由此可见,父皇不过是逗你玩,在谋划了去曲阜的同时,就下了圣旨让汉王在这儿候着,这显然。是早有预谋。
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和天子,乃是父子。也是君臣,君父要做什么,朱高煦当然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可这是为什么呢?自己地父亲,莫非会以逗自己为乐?
想到这儿,朱高煦不由打了个冷战,他顿时感觉到父皇地无情。
这……是一个警告么?父皇在警告什么?
又或者,是有人进了什么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