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有摄入过量咖啡因的倾向。但是,也就仅此而已。被大家想成像个不值钱的妓女那样,大口喝酒大把抽烟,这种事我无论如何也难以忍受……!”
这种说法该算是委婉的了。可是,或许是工作疲劳的缘故吧——神经过分紧张了也说不一定。结果,她的声音变得必要以上地刺耳起来。
“说什么哪。你那是在说我吗?”
“除了你以外,这儿还有谁我能去说呀?”
“嘿……。不会太过分了点儿吗。也就是说,对你于泰斯塔罗沙大小姐来说,所有喝酒抽烟的女的,全都是婊子了?”
突然之间被骂了脏话,泰莎的血咔地一下就冲上了脑袋。她用仿佛要和那种体温成反比一般的极其冰冷的语气说:
“能不能请你不要再用那种方式说话?跟低俗电影里的土匪似的。“
“你说什么呀。那你岂不就成了土匪头子了?”
这句话又再次——重重地踩到了起爆器上。泰莎把年糕小豆汤“哐”地往桌子上一砸。
“真是遗憾啊。我明明是为了让这个组织不被说成这样,才每天拼命努力的。最差劲的你都是这样子的话,我努力成什么样估计都没用吧……!”
“最差劲的。你说我最差劲的!?你胆子不小啊,真敢说出这么小看人的话来!”
毛也已经明显地愤怒了。放下啤酒瓶,从沙发上“咔巴”一下坐起了身。泰莎很强硬地,狠狠地瞪视着她。
“可是,这是事实吧?这种不负责任的本性就是最差劲的!请你稍微有点儿自觉性好不好!”
“呜哇,真是伟大呀。你一个小姑娘,还洋洋得意地装什么将校!”
“这是严重的侮蔑!明明连我的工作是什么都不知道!”
“哈!?不就只是偷偷摸摸地藏在海底下,傲慢地仰着身子下命令而已吗?”
“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人!?哎,不过这也不是没道理啦。对你这种脑子像肌肉做的一样的,海军出来的人来说,我的责任,是连想象都不可能的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真就变成你有来言我有去语了。
当初的话头儿什么的,已经怎么都无所谓了。两个人开始彼此揭短儿,抓对方的话把儿,互相大放辛辣之词。而且,因为这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人在,连个插进来说“好啦好啦”的第三者都没有。
对骂了一阵的结果,两个人终于都站起来了。
“太差劲了!为什么你只会说这种下流的话?”
“受不了你!偶尔你也挺起胸脯,站到炮子儿面前试试呀!”
“只是依赖9的高性能,就以为自己也是个勇士吗!?这可就大错特错了!”
“哈,都没真正开过as的家伙,能懂什么呀!?”
“不——。我能开!只不过是没去开而已!”
“哦——。是吗!?”
“是啊!比起你那种只依赖直觉的,野蛮的战斗方法来,还要强得多呢!说明白点儿,你完全就没有活用9的性能嘛。我在旁边看着都直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