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难道小要和泰莎时认识的吗?]
一直站在旁边的恭子悄悄地问
[哎……?]
[因为我觉得你们谈得很投缘,常常用不知道时什么意思的英语说得很起劲,看上去像旧朋友一样]
[嗯……因…因为……]
小要一时哑口无言,泰莎轻松地回答
[啊,那是因为在昨天的星期日,我在调布市迷路,刚好遇到路过的小要为我带路,这样就和她认识了……对吧?]
[诶?啊……对]
[哦,原来是那样!小要真坏,来学校之前已经和泰莎认识了,也就说和转校生的秘密约定吧]
大家都接纳了这个理由
[那么……相良同学呢?他今天早上开始看起来就对泰莎格外紧张,刚才也是,明明不游泳还主动跳入泳池……]
[对,很可疑啊]
[嗯,这不像平时的他]
恭子也点头同意
[嗯,其实……]
泰莎又再次干咳
[其实我的父亲和他的养父是旧朋友,因此……我和相良是青梅竹马的玩伴]
[哦、哦……]
大家都凝视着的渐渐醒来,还头昏脑胀的宗介
[有难相救,甘苦与共……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对我来说,他是……]
泰莎满脸幸福地抱着胸怀
[对,特别的……男性]
[嗯、啊~~~~~!]
答案仿佛已经呼之欲出,顿时大家都兴奋起来
[不得了了,小要的对手出现了!?]
[什、什么意思……!?]
小要表情大变
[你又来了,这也难怪!啊……刚好他醒了,我说,相良同学!?]
[……什么事?]
恭子问揉着太阳穴,勉强恢复意识的宗介
[相良同学和泰莎有特别的关系吗?]
他莫名其妙地环视着各个充满好奇心的脸孔
[?那是……肯定的,虽然不能解释理由,我们的关系远超出你们的想象]
『啊~~~~~!好大胆!』
宗介莫名其妙地摇摇头,一起陶醉在这种气氛的泰莎仿佛『真是的……别再笑话我了』似的害羞得满脸通红,然后,只有小要一个面无表情地看着宗介
[千、千鸟……?]
[我要跳了,下个轮到我了]
她丢下宗介,快步走向跳台
宗介的精神承受能力已经几乎接近界限,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样折磨自己的问题?我已经不知道要怎样做才好
而且从今晚开始就要和泰莎在同一屋檐下生活,那种不分日夜的精神重压,光是想象就已经不寒而栗了
第五节课一结束,宗介就马上用秘密的电话线路联络自己的直属长官、安德烈·加里宁少校
『中士,有什么事?』
[安德烈·谢尔盖耶维奇,请你听我说,现在究竟怎么了?就连我也接近界限了]
『……事情就是现在这样,我也只能无限同情你……不管怎样,别疏忽大意,保护好上校』
这是加里宁少有的台词。
[但是,只有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