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手段实在是太杰出了。”
“我很怀疑。如果想要的话,你本来是可以让他逃走的。”
“可是如果我那么干了,那咱们两个可能就必须得相互厮杀了。”那个年轻人半开玩笑地说道,然后一口喝干了杯中的东西。
“无论如何,见到您很荣幸,安德烈·加里宁少校。”
“我已经听说过关于你的传闻了,雷纳德·泰斯塔罗沙先生。”
侍者端来了一瓶伏特加。
两个人礼貌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尾声
撤退行动进行得很顺利。
毛的小队把藏在保险库里的他们手可触及的所有仪器全都搬了出来,运上一架直升机,然后撤退了。克鲁佐的小队,在礼貌地向乘客和船员们道歉之后,很快地跟着离开了船。他们本打算让受哈瑞斯影响的保安人员接受管制,但是最后却迈出了大胆的一步,没有那么做。因为那些保安人员其实并不知道什么关于‘汞合金’组织的事情。
“太平洋圣诞”号在12月25日的黎明前接受了海岸警备队的保护性管制,之后在那天清晨进入了横滨港。阵代高中的学生们真可谓是“厚颜无耻”,面对着新闻记者和通讯员的照相机比划着“和平”的手势,让学校里那些还有正常判断力的人看了直反胃。
唯一一个受了重伤的人,基利·b·塞拉司令官,由于“恐怖分子”们及时的医疗救助而侥幸生还,从而成了媒体的宠儿。相关人士对于他所宣称的“不是恐怖分子,我是被船长打的!”感到非常困惑,但是还是把它写成了“一次意外的走火。”
然而,并没有就此被说服的塞拉司令,还试图对记者们讲述关于他遇到的那个神秘的服务小姐以及其它的事,但是海军的上层人士却命令他停止这样做。
不要再去想它了。只要告诉他们“我尽力了”就行了。只要接受这一点,然后成为英雄,就可以了。
塞拉还想要挑战一下,但是,当他们把一张将他从比他的命还重要的潜艇舰长的位置“提拔”到五角大楼去坐办公桌的任命书在他眼前摇来晃去的时候,他也只好闭嘴了。
那个事件的记忆仍然强烈留在他的心中。
哈瑞斯船长的事件是个耻辱。在受到“意外走火”的惊吓之后,他独自一人乘小船离开了。之后他就迷失了方向,至今仍然下落不明。
宗介和泰莎一起被友军的直升飞机接起来之后,就被带回了“tuatha`de`danaan”上。他没有得到机会回客轮上去和小要说话。
两天之后,部队里举办了推迟的圣诞晚会,同时也是泰莎的庆生会。她根本一点儿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个所谓的“惊喜宴会”。
脸色阴沉地戴着小仙女帽和夹鼻眼镜的马度卡斯送了她一束花;很晚才从悉尼回来的加里宁交给她一个红色的胸针,说“这是我一个熟人送的”。毛送了她几支dior的口红,说,“你会成为一个很棒的女人的。欢呼吧。”
泰莎对于下属们为她所做的一切感到欣喜若狂,但是,当然了,她还是有一点悲伤。
圣诞节过了三天之后,宗介整理完了所有的细节,写好了报告书,参加了晚会,最后,回到东京去了。
28号上午是学校的特别出席日。很自然地,教室里的谈话都是围绕着劫船事件的。
因为班上有几个学生没有去旅行,那些去了的根本不会缺乏可以对他们讲的话题。
报纸对于这件事的关注度很一般,或许是因为没有人死吧。好像是在同一天,有几个美国的内阁大臣被恐怖炸弹袭击炸死了的样子——而那个故事要有远比这要有趣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