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衡皱起眉头来,略带几分不满:“你们军营便无人了?”
林晚又不是军营里的军医,来帮忙做缝合术便也罢了,后续的护理有老军医哪里还需要她?
穆勋顿时尴尬。
林晚从后面抱住他的手,轻声说:“孙军医自是极优秀的,此前便已对缝合之术有所掌握,只是骤然遇到这么严重的伤势,方才一时无措,另外那术后护理,他原也懂得了大半,只还有一些细节未能理解,此次也是机缘巧合,我便将其中细节与他分说清楚,也免得他们走了弯路,浪费更多的时间。”
穆勋忙说道:“嫂子说的是。祖父说了,等过几天,便好生感谢嫂子。”
林晚笑道:“将士们都是为大魏出生人死,我不过是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何须如此?”
她又回头问魏衡:“你是下学到家便来接我吗?用过吃食没有?”
穆勋机灵的说:“我这便命人去伙房做些吃食来。”
穆勋给身后人使了个眼色,又说:“外面风大雨大,墨大哥和嫂子先回房间吧。”
穆勋跟守门的士兵说一声,朝武山一挥手,马车便缓缓的驶进去,林晚也拉着魏衡进车厢,对穆勋说:“你伤势也未好全,莫要淋雨,上来吧。”
“哎,不用了。”穆勋哪敢呀:“我这一身湿淋淋的,在外面坐着便好。”
穆勋跳上车辕坐下。
林晚见劝不动,便没再执着,反正也没几步路。
魏衡摸摸她身上,衣服都带了湿意,便掏出手帕来给她擦拭:“这么大的雨,你不该跑出来。”
林晚也摸他的手,凉冰冰的,也没好气:“你怎不说自己?明知下雨,我便是一时回不来,也会派人与你说,为何不在家里等待?日后可万万不可再如此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