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似笑非笑的看他:“原来是定下来了才告知我。”
魏衡抱紧她,轻声求饶:“我并非有意想要隐瞒你。你晓得的,我自小身份便不一样,自我三岁起便启蒙,后来读书也是有专门的大学士教导,他们教导我的,全都是帝王之术,而并非是科举之才,是以我也并未有信心能够胜任夫子一职,我担心若是到时候进不去府学,岂不是太过丢人现眼了?”
林晚闻言便明白了,他此前却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话虽如此,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林晚忙劝慰他:“你自小接受的可是精英教育,师资力量更是整个大魏朝最为顶尖的,更不必说你曾经身处高位,自也更能理解上面的人需要的是什么样的人才,你或许在研究经文亦或者策论上不及旁人,但你的眼界却是别人无法比拟的。”
魏衡轻笑:“夫人说得是,山长也是这般言说的。”
林晚:“看来山长也不瞎,是认可你的才华的。那何时入职可有定下?”
魏衡道:“已然定下来了,便于后日。”
“那府学里可有给你安排住处?”林晚问。
魏衡点头:“听说府学每一位夫子都安排一处小院子。”
“那你是怎么想的?”林晚问:“你要搬进去吗?”
“不了,府学内不得容留女眷,我若是在府学住宿,便得与你分开,这不行。”
林晚笑起来,打趣他:“你这般儿女私情,会被其他人笑话的。”
“那便笑话吧。”魏衡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