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样的流放之徒,有一辆马车便不错了,自是不能随身携带武器的,只不知他们如何操作的,马车底下藏了两把刀,因而出事的时候他们放能抵抗,周家人便是没有武器,男丁身上又带着枷锁,后来是枷木被砍破,他们才得以用镣铐反击,后来又夺了刀。
总而言之,就吃亏在没有武器。
既是如此,那她便要将武器带上,日后再与也能抵抗。
魏衡瞬间明白她的心思,也不得不说她大胆:“你不是要报官吗?若是官兵发现武器不够,又当如何?”
林晚道:“我等如何得知?突遭变故,我等也是仓皇,只匆匆掩埋了族人便走了,至于后事,我们便不得而知了。”
这是要耍无赖到底呢。
魏衡靠在马车上,眼睫微抬,便透过车帘缝隙看到车外的她,昔日悲苦的脸此刻尽被平静和坚毅替代。
犹如熠熠明珠。
他喉咙一阵痒,勉强压住:“好。”
又道,“该走了。”
已耽误不少时辰。
“是。”林晚应了一声,将刀递给韩江他们放置,而后看周景明等人回来了,便连忙招呼大家离开。
因着周景文受伤,但又没周复礼等人严重,因而他要自己步行,周景明搀着他,林晚便去搀别人,一起往下一个城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