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靖侯一口答应;“没问题。倒是你,你今天不该这般开罪夏首辅,他到底经营数十年,若是怀恨在心,到时候找你麻烦就不好了。”
林晚笑道:“他总是要找我麻烦,我总要亮亮爪子,免得他总以为我好欺负。再者,我越是嚣张才越是安全呢。”
无论是水泥还是玻璃都非凡物,牵涉的利益不小,要是她哪里都吃得开,跟谁都交好,皇帝才要不放心她,便是她这般爽直才好,既不会让自己被人欺负,也不会惹皇帝的猜忌。
“我们的婚期定下来了,便在五月初,你觉得如何?”永靖侯知道她说得有理,便也不再说这话题,提起婚期。
林晚没问题:“行啊,不过我眼下这忙的,可能顾不上绣嫁衣了。”
“那便不锈,那么多绣娘用来干嘛的?”永靖侯不以为然道:“你只管做你的事,我会将婚事办得妥妥帖帖的。”
回到宁王府,新王妃也将林晚叫过去说婚事,“你看现如今都已经三月份了,离婚期只有两个月,你最近还是莫要再出去了,便在家里绣嫁衣,准备嫁妆吧?”
林晚道:“不了。我最近很忙,分不开身。嫁衣便让绣房帮我做,至于嫁妆,便听父王的。”
宁王爷给她多少嫁妆她就带多少嫁妆,不给她也没关系。
但宁王哪敢不给啊?
这可是他的嫡长女,即使已经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儿,可到底救了他一命,又劝说封林停帮他跟谢氏和离,宁王还是要给她备一份丰厚嫁妆的。
除了宁王准备的,新王妃作为她的母亲,也是要给她准备一份嫁妆的,新王妃有意交好她,准备的添妆颇为丰厚。
封林停也要给她添妆,除此以外,还另外拿了一份嫁妆单子给她。
林晚没看,只问他:“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