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砚冷汗淋漓:“属下并无隐瞒。”

书墨冷笑:“永靖侯,少爷就是你所害的,你休想栽赃陷害?”

永靖侯倒是不气:“你说我杀了你们家少爷?动机呢?我与你家少爷素未谋面,更无恩怨,我为何要杀他?”

书墨哽住。

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他们心里都清楚,永靖侯千里迢迢来到西南道,目的必不简单,但也只是彼此心知肚明而已。

此时双方都还扯着一块遮羞布。

是以他说永靖侯杀人,是毫无道理的。

永靖侯一撩衣摆顿下来;“你说本候杀了你们少爷,不如你告诉本候,本候的动机是什么?”

书墨哪里能说出来?

“是属下一时情急,说错话了。”书墨只得认错:“但侯爷你的所作所为也着实是令人怀疑。”

“你认为本候将你抓起来,是要灭口?”永靖侯淡淡的说:“我方才说了,从本候进入书房开始,你便一直在撒谎,梁斌的死亡时间是其一,那林姑娘的死因是其二,这凶杀现场已被你清理过,是其三,是以你有可疑。”

“整个别院的人,都有可疑,都有可能是凶手。”

“来人,将整个别院的人都抓起来,关进大牢里。”永靖侯冷声吩咐:“还有那林家之人,也一并请到知府衙门协助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