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稷惊怒交加,“你敢!”
“你都敢丧妻,我为什么不敢丧夫?凭你脸皮够黑,心够黑吗?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这脸皮,也够黑够厚,不能让美了!”
林晚上前刷的一下子将剑拔了出来,鲜血顿时溅了她一身,牧稷被带翻躺在地上,一双眼睛怒瞪着她,林晚却丝毫不以为意,她提剑转身就走,边走边吩咐月珍:“侯爷表面光风霁月,实则禽兽之徒,觊觎弟妹乔氏美色,趁夜潜入房中,欲对乔氏行不轨之事,乔氏与亡夫情深意切,刚烈不屈,抵死不从,反抗中以剑刺杀侯爷置其死,后既惊既恐,终不堪重负,亦自杀身亡,令人叹息!”
“林晚!”牧稷一口血狂喷而出,他挣扎想要起身阻止林晚,无奈林晚这一剑正中要害,他能说这么多已是不易,哪里还能阻止林晚?当下头一歪断了气,致死都不能瞑目,而乔雪珊也很快就断了气。
月珍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我的乖乖,侯爷和乔雪珊两个贱人刚刚还在密谋要杀夫人,没想到转眼就被夫人给反杀了!
这,这简直是太厉害了?
“月珍?”林晚见丫鬟半天都没回应,回头,见她双手握成拳,一脸,激动?
月珍回过神,立马说道:“夫人请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一定会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不会有任何问题!”
林晚颔首:“速度!”
“是!”
月珍留下来处理尸体以及堆雪院中的其他人,林晚则是将剑给了小丫头,让其带回去给月娥处理,径直回了正院,用布将宝剑擦拭干净重新收起,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将换下来的沾满了血迹的衣服和抹巾交由月娥处理掉,自己出来查看铮哥儿的伤势。
万幸,因为她即使用冷水对伤口进行清洗,铮哥儿脸上和身上的伤并没有前世那么严重,更没有毁容,之前月珍派人去请来的大夫开了消炎药膏,只要好好涂着,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至于牧稷派人去请的太医,则是被请到正院给林晚号了个脉,无甚大事便被送走了。
等到太医一走,林晚让乳母将铮哥儿抱回去休息,徐妈妈来给她回话:“您当初陪嫁的侍卫已经全部召回府中,各处关要近在我们手里,其余人等安分守己。幸不辱命。”
林晚点头:“外书房呢?我记得外书房是竹白守着的吧?可有把他控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