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京洲满脸阴沉,林晚这一番话看似是认错,却将肖京洲摆在了始乱终弃的位置。

“那不过是儿时大人的戏言,如何能做得数?”肖京洲一脸正经:“感情的事情,本来就不能勉强。现在更不讲究娃娃亲,而是婚姻自由。”

林晚冷笑:“肖京洲,这就是你践踏我的理由?”

“不过是儿时大人的戏言,如何做得数?那要不要我给你说清楚,所谓的儿时戏言,是你妈妈从我三岁开始,一直到我十二岁,每逢见面都要说的?”

“你妈妈在我身边说了九年的话,是儿时的戏言?”

“大队长,如果有人在你女儿耳边说了九年这样的话,最后却一句戏言撇清,徒留你的女儿伤心绝望,你如何对待她?”

大队长看着肖京洲目光冷漠:“我会拿刀去杀了她!”

肖京洲脸色惨白,一颗颗冷汗从额头滚落,偌大的阳光披满身,肖京洲却觉得浑身发寒。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竟是如此的卑鄙无耻之徒。

“肖京洲,你还觉得这只是戏言吗?你还觉得我之前被你慢待践踏是罪有应得吗?”林晚冷笑看他:“是你们肖家人在我心里种下了种子,纵容它疯长,可待它要开花了,你却推卸责任,让我日益陷入疯狂,甚至明知道罗玉珍是我的好友,你却与她明撩暗骚,暗度陈仓,丝毫不曾顾虑过我的感情!”

“肖京洲,我绝不原谅你以及你的家人对我造成的伤害!”

“各位作证,从今往后,我林晚,与肖京洲,与肖家,恩断义绝,永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