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微囧:“抱歉。”

“不需要抱歉。”林晚抬头朝他微微一笑,清新得像路边的小雏菊,她利落的帮太子将裤腿卷起来,用绳子绑好,一边说道:“只要您别觉得我冒犯了您就成。”

太子脸上一阵发烫,手也轻轻的捏了起来,好一会儿,才说:“如果我觉得呢?”

“嗯?”林晚绑好第二只裤腿抬起头来:“您觉得我冒犯了?”

她起身,摊手:“那也没有办法。我是个渣女,从来都不对别人负责任的。”

太子一怔,继而轻笑起来。

“你不渣。”他轻声说。

林晚蹲下来给自己绑裤腿,头也不回:“谁知道呢?”

绑好裤腿起身,她开始挽袖子,太子望着她,忽地上前一步;“我帮你!”

“嗯?”

“我帮你挽!”太子认真的说。

林晚看了他一眼,笑:“不用了。”

太子想说,要的。

可那到底是太冒犯了。

他到底也没有坚持。

林晚挽好袖子之后又给太子戴上斗笠,再给自己戴上,“好了,我们下田吧。你要小心,田里什么东西都有可能会有,石头,沙子,虫子,甚至蚂蟥,你有点心里准备,别等会儿被吓到了。”

林晚率先下田,顺手拖了一簸箕秧苗,然后回头看太子:“下来吧。”

“好。”太子小心翼翼的下田。

水很凉,泥浆将小腿包裹的感觉又,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