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含血喷人!”管事瘫坐在地。

林晚这番话传出去,陈国公府不玩完也要脱一层皮!

而作为给主人惹来如此祸患的他,别说自己的性命了,只怕一家老小的性命都要跟着填进去!

林晚不理会他,而是凛然的看向县令:“大人,此案您可接?”

县令大人神色复杂,“陈国公府隶属顺天府,不在本官权责范围之内。”

林晚点头:“我明白了,我会亲自去京城顺天府告状的,只希望大人替我保管好一应人证物证,勿要让人将之毁了。”

县令这会儿顾不上判决了,直接让人将老农和管事收进大牢,退了堂引着林晚进内堂说话:“林姑娘,你真要到京城告状?”

“当然。”林晚目光如雪;“陈国公府,我不招惹他,他倒是来招惹我,我会让他知道,咬上不该咬的人,会崩了他一嘴牙!”

“林姑娘,我知道你心中气愤,但是还请你听本官一句劝,这件事还是算了吧,陈国公府先祖乃是开国元勋,至今已有百年历史,根深蒂固,又得皇恩,你去跟他们对上,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吗?”县令劝林晚;“林姑娘,这件事不如就这样过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到他日你的研究有了成果,再图报仇也不迟啊。”

林晚摇头:“不,大人,村长叔今日之祸,完全是因我而起,我若是什么都不做,如何对得起我的良心?再者说了,今日陈国公夫人对村长叔下手,即使惩戒村长叔,又何尝不是警告你我?”

县令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林晚意味深长:“大人认为,陈国公夫人一个贵妇人,有什么理由要出手对付我村长叔?”

县令脸色难看,好一会儿才问:“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