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天而已？”周周啧了一声，“我公司的人事刚刚和我说，那三个实习生都辞职了！”

“也好，抗压能力这么差，留着坏事。”严程铖笑着看了一眼周周，“过几天又要录制了，紧张吗？”

周周看了他一眼。

强忍住想笑的冲动。

他那份开心，太有感染力了。

“工作而已，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周周嘟囔。

“可能是因为，我不是去工作的，所以我还是紧张。”严程铖接着说道。

周周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

她侧目看向窗外没有说话。

前几天的某个晚上。

顾乔念要熬夜拍戏，宫弈也不在。

两人好不容易有时间坐下来聊聊天。

那天晚上聊了很多事。

大多数都是顾乔念听周周说她从前的事情。

她也和顾乔念说了，奶奶说过的翻不过去的山和趟不过去的河。

“可严程铖不是山也不是河，就是一个你喜欢的人而已，没那么难的周老板。”

周周沉默了许久。

和严程铖录一次节目，大约要相处3天。

现在已经录了5期了。

相处半个月，录制了接近三个月的时间。

在一起的时候，周周都是开心的。

她和严程铖之间，隔着山海的距离，可在一起的时候，这些距离好似就没了。

可……

“乔乔，我就想安稳的，没有任何波澜的活着。他的家族，是他迈不过去的坎儿，我不像你那么勇敢，我胆子小，我怕那些奇奇怪怪的目光，也怕因为我的缘故，我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也要备受指责……”

“没关系，不管你怎么选择，我永远都跟你站在一起。你选严程铖了，谁奇奇怪怪的看你，我就挖谁的眼睛，谁胡说八道，我们就去割掉谁的舌头。”顾乔念拍拍周周的手背，笑着说道，“你啊，有靠山的。”

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