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程铖也想过，不然就算了，如了严世松的心愿。

可……

每当他想要答应的时候。

就难受，五内俱焚那样难受。

司北说。

那是他的本能在反抗。

严程铖又不明白了，反抗什么？到底在反抗什么呢？

她又不会要他。

又为什么要反抗呢？

严程铖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时。

周周放在一边的手机嗡嗡的响了。

严程铖下意识看了一眼。

来电显示是学长。

严程铖：“……”

哪里来的学长？什么学长？

等等，他好像听谁说过，周周从前暗恋过一个什么学长？

难不成是他吗？

严程铖眉头紧锁，鬼使神差的，把电话挂了。

“吵死了，好好开车。”

周周看了他一眼：“严总，活腻了？嫌弃吵，要不现在下车去跑步好了？”

严程铖气得很。

胳膊一抱，转了个身，朝向窗这一侧。

“毛病！”

周周啧了一声。

后座。

“他们是谁？”

宫弈轻轻在顾乔念耳边问。

“一个是我的生死之交，一个是你的生死之交。”

“结婚了？”宫弈问。

“没。”顾乔念笑着回答道，“都没开窍，早着呢，反正不会比我们快。”

“哦……”宫弈的语气明显松了一口气。

宫弈还没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