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顾乔念是真的看不懂某些蠢货。

干了什么缺德事，恨不得把我干的几个字写在脸上，这是一种什么心态？

求虐吗？

“顾乔念，我劝你一句，为人不要那么嚣张，以为自己现在有点人气很了不起。”高雅抱着胳膊，看了车胎一眼，又冷笑一声，“这不，被人报复了吧？”

顾乔念也不生气。

反而看着高雅轻轻笑了笑：“高雅，你管我的人气，叫有点人气？那你的人气……是没有还是负数？”

高雅脸上的笑容僵住。

随后顾乔念轻轻拍了拍高雅的衣领子。

像是在帮她掸灰那般。

“你觉得报复很好玩对吗？”

“关我什么事？”高雅扯了一下嘴角。

顾乔念这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可怕的气场。

顾乔念再抬眼看向高雅时。

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了。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怎么？怀疑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高雅的气势被顾乔念压得死死的，所以她下意识拔高了声音，想要用大嗓门压制顾乔念。

“没人说是你做的。”顾乔念微微挑眉，“你激动什么？搞得跟心虚似的！”

“高雅，别跟她说了！”经纪人是个人精了。

谁好惹，谁不好惹，她一眼就能看出个七七八八。

这个顾乔念……

气场大开的时候，肉眼可见的不好惹。

反正车胎她们也扎了。

气也撒了。

没必要再争两句口舌之快。

如果再露出什么破绽来，就得不偿失了。

经纪人带着不服气的高雅，快速上车离开。

“顾小姐……”小姑娘满脸愧疚的看着顾乔念。

“车是到这里来接我们吧？”顾乔念问。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