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乔念疑惑的蹙眉。

“也的确已经死了。”

说话，周周又在手机翻出，还没来得及删的资料。

“按照他资料上说的，他妈妈是法籍华裔，叫张画月，曾经是红极一时的民谣歌手。”

顾乔念接过手机。

周周甚至查到了张画月的黑白照片。

很复古的那种。

一开始顾乔念以为。

这也是骗人的资料。

可看到照片之后。

她就打消了这样的顾虑。

因为宫弈和照片上的女人，眉宇之间很相似。

“而且，还有一些关于张画月的事情，我之前想着，应该问题不大，不是宫弈的黑点，就没和你说。”周周支支吾吾的说道。

“说。”顾乔念隐约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张画月……后来疯了。”周周小声说道，“她还曾经试图杀死在襁褓里的儿子被关了起来，出来后没几天就自己放火把自己烧死了。”

顾乔念震惊的看向周周。

周周满脸无奈：“我看到海外有些关于她的揭秘什么的，她的心理医生曾经接受采访说，张画月的音乐独树一帜的最大原因，是因为她是个天生的反社会型人格，所以她能做出杀死亲生儿子这种事情，也是正常的。”

“他爸爸呢？”顾乔念问道。

“查不到。”周周摇摇头，“不过你说他是财阀的公子，姓宫的财阀屈指可数，需要我去打听一下吗？”

顾乔念没说话。

张画月这个人的事情。

像是一盆浇灭她怒火的冷水。

她看着那张尽管黑白，但依旧让人觉得明艳动人的照片。

脑海里突然回想起，那次在走廊里。

宫弈第一次强吻她的时候说的话。

“你是恶魔，万一我也是呢？”

“周周。”

顾乔念看向周周。

“啊？”

“反社会型人格，会遗传吗？”

顾乔念声音 抑制不住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