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欧洲拍杂志的时候，我去洗手间的时候撞见他们正在……我怕你知道后会伤心，所以才去找杨姐，想劝她在你发现之前离开爸爸……”顾乔念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声音越来越低。

“拍杂志那次我也在啊！”张玉梅怒火中烧，“这两个贱人也太嚣张了，居然在老娘眼皮子底下乱搞！”

“之前我还发现她拿广告商的回扣，爸爸也不让我告诉你，我每次想起来心里都很愧疚……”

“什么？她还拿广告商的回扣？”张玉梅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顾乔念点了点头。

“小贱人，睡老娘的男人还吃老娘的钱，老娘跟她没完！”

“另外……我有点担心，刚才那么一闹，她会不会趁着还是我的经纪人，打着我的旗号去骗钱然后跑路？我看新闻上，有过类似的事情……”

“对对对，我都气糊涂了，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得换经纪人，得立刻换！”张玉梅赶忙说道，“我现在发公告！”

“妈妈等会儿，你想好换谁了吗？”顾乔念问。

张玉梅愣住，她最烦那些记者和乱七八糟的厂商了，而且里面很多门路她也弄不懂，挂她的联络方式，到时候都来找她的话，她得烦死。

倩倩现在的情况也不合适……

顾乔念太了解张玉梅了。

笃定她不愿意管繁琐的经纪事务。

“周周可以吗？她年纪小，人也老实，没那么多心眼，您也能管得住。”顾乔念小声提议。

张玉梅想了一下，周周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廉价劳力，的确没什么威胁性：“先暂时用她把贱人换下来，我明天就去给你找新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