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轩辕景瑞并没有在这里待多久,有个侍卫进来不知禀报了什么,他提前走了,只留下葛俊让他一会儿把杏儿她们带过去。

葛俊候在外面,杏儿两个在里面收拾东西,喜鹊趁机问,“小姐,昨日怎么样?他,他有没有欺负你?”

杏儿知道她在问什么,脸色发红,含糊道,“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人家说第一次……可疼了……”

喜鹊以为自家小姐不好意思说,鬼鬼祟祟的从兜里摸出一盒药膏,递过来道,“小姐,这是治伤的药膏,你,你要是哪里伤着了,涂这个也行……”

她年纪虽小,但这些年管着绣坊的事,常常扮成个小男孩模样跟着刘七爷去外地进货押车,那些烟花之地也是见识过的。

知道女子在这上头极为受罪,尤其是头一次,那些清倌被开苞后往往第二日都起不来。

她生怕自家小姐也伤着了却不好意思说,就提前准备好了药膏。

杏儿一张脸红的都要滴血了,忍不住戳了下她的额头,气道,“想什么呢!昨晚根本什么都没发生,他,他没碰我……”

“没碰?”

喜鹊惊讶,怪不得她看到自家小姐今日行动如常,可想到昨晚自家小姐打扮的国色天香的模样,什么男人才能忍得住不碰她?

她狐疑道,“莫不是那瑞王不行?”

杏儿不想跟她讨论这个话题,只是想到昨晚无意间摸到的强健身体,又想到两人肢体纠缠,贴的那么近,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身体有没有事!

昨晚他放过她,不代表以后还会放过,她咬了咬唇,还是拿过药膏,飞快的塞进了自己的小包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