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细一想裴燕的性子,又不觉得出奇,毕竟裴燕性子一向自私自傲,她若不想要这门亲事,不择手段的想搅黄了也很正常!
裴鸿等震惊过后,心底的怒气就排山倒海的涌了上来,气的牙都要咬紧了。
往日祖母纵着两个妹妹,他虽知两妹子性子被宠坏了,但也没有在意,毕竟是姑娘家,有点小性子也好。
但这哪里还是小性子,这简直是给家里招灾的祸根!
一个姑娘家,哪里来的这么恶毒的心肠,为退婚想出这种招数!
光把丫鬟下药剥光这事,能是一个女孩儿做出来的?
同样身为女子,她就不知道毁人名节如杀人?
更何况还把赵公子打伤!
那位赵公子,往日在书院他也是见过的,虽然是县令之子,但为人谦和,品性醇厚有礼,是个难得的翩翩君子。
若不是他因为身体原因并不常来书院,也是很有心结交的。
如今妹子为了拒婚,还打伤了人?她就不怕失手真出人命?
裴鸿气的眼眸都沉了,扭身就往屋里走道,“我去找父亲!”
然而还没进门,就听见屋中传来裴通的咆哮,伴随着瓷器被砸在地上的声音,“这个孽障!”
屋子里,裴通气的眼睛都红了,浑身发抖,脸色黑沉狰狞的犹如要杀人似的。
刚才,他问起家中怎么样,又说起怎么没见两个女儿,胡娘子一边伺候着他洗漱,一边不得已,吞吞吐吐就把裴燕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