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偶然听人说,这个药,有,有助于怀孕,老奴一时猪油蒙了心,就买了一些,老奴可不知道男子用了会有危险,纯粹是想为大官人好哇……”

她一边哭一边“啪啪”的扇自己嘴巴子,嚎道,“老夫人,这个事是老奴的私心,月娥她什么都不知道,老奴哄她那是胭脂水粉……总之都是老奴一个人的错,大官人想刮想杀都行,就是可怜我月娥,她只是对大官人一片痴心……”

一听见她承认了,裴通脸色难看的就犹如要杀人似的,冲牛叔咬牙道,“还不快拖走!”

牛叔就要动手,贺嫂子吓的惊慌失措的看向裴鸿道,“大少爷,您,您不是说不会送我们见官么?老夫人?老夫人!”

她死死拽着裴老太的腿不肯撒开。

裴鸿看向裴通道,“爹,这点小事的确不值得闹到衙门,贺嫂子跟了祖母这么长时间,这点脸面还是要给的。”

裴通一愣,紧接着就暴怒,却见裴鸿冲他使了个眼色。

裴通不知儿子想干什么,但想到儿子一向靠谱,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勉强把心底的怒气压下,没有做声。

贺嫂子感激涕零,连老太太的脸色都缓和了许多。

裴鸿浅浅笑笑道,“我可以不把你们送官,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玉骨酥可不是件小事,单说天香楼犯了事,早已被查封了,可你们竟然敢私下与嫌犯联络,此为罪一!

其二,你们竟胆大到私自给家主下药,若父亲身体真由此有了损伤,要了你们两条命也赔不起!”

贺嫂子吓的瑟瑟发抖,但此时只要不把她们送官,她什么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