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的生活开始规律起来,早上读书习字,下午刺绣。
她老老实实在家里做绣活,胡娘子也挺惊奇,她也没有瞧见过女儿做绣活。
到了她的院子,见田杏儿小小一个人,拿着针线似模似样的,胡娘子只感觉到好笑,叮嘱道,“你想做这个也好,女儿家总是要会些针线的,不过做一会就休息一阵子,可千万别伤了眼睛!”
田杏儿笑道,“娘,我省得!”
胡娘子看了两眼就走了,显然也只把这当成了她小孩子的玩闹。
田杏儿也不在意。
初时,她还有些手生,渐渐的就找到些感觉,五彩丝线开始在绣绷上灵活穿梭。
只是几天功夫,一朵花的模样就勾勒了出来。
喜鹊已经认定那些布头都是自己的了,每天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还时不时跟她商量,“杏儿小姐,你说我用这个布头补我的鞋好不好?”
田杏儿白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想都别想!我这些可都是要卖钱的!”
喜鹊小丫头耿直道,“那也要卖的出去才行……”
田杏儿不想理她了。
伴随着裴娇小姑娘每天鬼哭狼嚎的声音,脸恢复完好的裴燕终于出现在了裴秀才的课堂上。
裴秀才对三个女儿一视同仁,但奈何田杏儿是个开挂的,这段时日进步飞速,大段大段的文字已经能识读下来。
而裴娇小姑娘就惨了,一篇三字经还没学完,念的还磕磕绊绊,让裴秀才对她愈发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