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灯娘听到问题，沉吟片刻，“确有这样术法，名叫招魂。”

还没等卫桓激动，她又开口补充，“但这样术法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而且也并非是某一种妖怪能力。”

卫桓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比如您屋子里那位金乌，他能力是火，同时也有独一无二光能力，但他做不到招魂。招魂是一个特殊而且危险能力，所以当初发明这一术法妖也给了他最大程度限定。您先等等，容我先翻阅一下笔记。”

啊，原来长明灯娘也要记笔记啊。

长明灯娘从自己袖子里拿出一个小本本，上面字小到卫桓根本看不清，她翻了好一会儿，翻到卫桓差点打起盹儿来。

“找到了。”长明灯娘举起自己小本本，指了一处，“就是这个。”

卫桓眯起眼睛，努力地看了好一会儿，“……对不起我看不清。”

“是这样。”长明灯娘将小本本收起来，“这种招魂术是妖域中妖巫才会有能力，也是他们最禁忌能力之一。”

“妖巫？”卫桓似乎不记得自己曾经学过或者了解过这类妖怪。

“没错，妖巫，就像你们人类会有巫女，妖怪里自然也有。这您应该清楚。”

我还真不知道我们人类事。

他盘腿坐在床上，“那我去哪儿可以找到妖巫？现在还有妖巫吗？”

“现在有没有妖巫我就不知道了，至于哪里能找到妖巫。”长明灯娘朝他作了个揖，“恕小女子能力有限，我也只是一个小精怪。”

这样啊。卫桓叹了口气，“没关系，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招魂术如果真可以招回人类亡灵，那他可以招回死去妖怪妖魂吗？”

长明灯娘抬起头，认真仔细地思考了一下，“千百年前，曾有一妖竭力试过。”

“谁？”卫桓心中急切。

“这……小女子不敢说。”长明灯娘眼睛瞟向一边。

卫桓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他顺着长明灯娘视线望过去，是卧室门。

云永昼？

千百年前哪有云永昼……

等等。

卫桓忽然间反应过来，“你说是初代金乌？”

长明灯娘退后几步，一脸惶恐，“这并非小女子所言，是您自己说。”

那看来就是了。

“初代金乌想招谁魂？”

长明灯娘实在是没想到这个人类居然是个这么难缠这么会套话，她一脸为难，最终还是心一横，踱着步子走到了卫桓身边，“您低下头。”

卫桓快趴下去，这才让长明灯娘躲到了自己耳朵边，听见她小声开口，“是谁一力撑起昆仑虚而殒命？”

“……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