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没你的事,一边呆着去。”刘二花冷冷的说。
“闫冬,你起来,这是宋时风自己该担的事,你别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宋长河淡淡的说。语气虽淡,可里面的意思却不容反驳。闫冬只能站起来退到一边,满心的担心忐忑都压在了眼底。
“爸,对不起。”宋时风干净利索的跪下,脑子里什么招儿都想不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实打实的来,“妈,你打吧,只要打完您解气了,我怎么都行。”
刘二花没吭声,抬起手就打。一尺来长的擀面杖敲在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像是敲进了人的心底,心肝儿都跟着颤。
闫冬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明明见过比这个险恶激烈无数倍的场面,可他却觉得没有比现在更艰难的时刻,跟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无措又彷徨。
宋时风没忍住叫出了声。
疼,真疼。早把自己养得嬉皮嫩肉的他疼得一激灵,冷汗都冒了出来。
“闭嘴!”刘二花抬手又是一下。
宋时风咬紧牙根,苦熬。
接连三下之后,刘二花停下,“疼不疼?”
“疼。”
“改不改。”
“我没错,不改。”
刘二花二话没说,又是三下。
“改不改?”
“不改!”
接着又是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