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胜才脸膛发红,看上去早就已经醉了,可是他带着八方的醉意,却偏偏能够撑下来,反倒是达奚彰已经带了七分醉意。
至若礼部侍郎黄凃,早已经趴在桌子上,或许是连日疲惫,又或许是喝的太醉,鼾声大作。
达奚彰古铜色的脸膛,此时醉酒呈红色,边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只空坛子,达奚彰勉强站起身来,含糊不清道:“罢了,少将军,这这酒不能再饮了关隘平日禁止饮酒,不到特别的日子,便是便是连我也是滴酒不沾的今日,今日一下子喝成这样,若是若是被弟兄们瞧见,总是不好!”
轩辕胜才带着酒意,却是拉着达奚彰的手,道:“达奚达奚将军,你你可知道,国公以前私下里私下里和我们说起你的时候,就就一再夸赞!”
“哦?”达奚彰听轩辕胜才这般讲,坐下来,“少少将军,国公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如何说?”
“国公说了,你达奚彰达奚彰为人谨慎,但却却有情有义,而且而且才干出众!”轩辕胜才舌头似乎大起来,“他当初让你让你来西谷关,实在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少将军,这这话从何说起?”
轩辕胜才道:“国公国公说,你你的才干,担任一道指挥使,绰绰有余,却却让你守卫关隘,看似大材小用,其实其实这正是朝廷对你的信任,也是也是国公要对你历练,迟早要委以重任。”他站起身来,拉着达奚彰手,摇摇晃晃,“达奚将军,国公和和圣上如果不是觉得你忠诚可靠,也也就不可能在这西谷关交到你手里!”
达奚彰虽然带有七八分醉意,却还是拱着拳头,向东边拱了拱,道:“圣上英明,国公国公厚爱,达奚彰达奚彰万死不能报也!”
“达奚将军,等到等到朝廷对西北用兵,你西谷关的守军,自然自然是要重用,到时候到时候你立下战功,加官进爵,自然是自然是不在话下!”轩辕胜才含糊不清道:“你放心,我我也会在国公面前面前极力推举你,无论如何,一方诸侯那是那是不在话下!”
“多谢多谢少将军!”达奚彰显出一丝喜色道:“若若承蒙朝廷重用,定要肝脑涂地,以报朝廷和和国公!”
“既然如此,咱们咱们为了朝廷,为了国公,再再饮!”他探手抓过桌边半坛子酒,递给达奚彰,道:“常言道得好,酒逢知己千杯收,达奚达奚将军,轩辕虽然比你年纪小,可是可是想与你结为兄弟,不知不知意下如何?”
达奚彰虽然醉意甚浓,但是却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此时听得轩辕胜才要与自己结拜为兄弟,先是一怔,随即心下大喜。
他虽然是由轩辕世家举荐,依附在轩辕世家之下,但就地位而言,也可说只是轩辕世家的一介家臣而已,可是如果能与轩辕胜才结为兄弟,那么与轩辕世家的关系自然是亲密的多。
他知道这是轩辕胜才醉酒之下,一时兴起才有这样的提议,但是对达奚彰来说,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毫不犹豫道:“少将军少将军如此看重,虽然今日头一次和少将军饮酒,却是一见如故,能与少将军结为兄弟,实在是求之不得!”
轩辕胜才将酒坛子递到达奚彰面前,道:“拿着!”
达奚彰拿过酒坛子,轩辕胜才顺手拿过另一只酒坛子,举起酒坛,道:“黄天厚土在上,今日今日我轩辕胜才与与达奚彰一见如故,情投意合,愿结为结为异姓兄弟!”
达奚彰也重复了一遍,轩辕胜才道:“咱们咱们饮尽坛中酒,自此便是兄弟!”二话不说,捧起酒坛子便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