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的家伙问道:“怎么了?”
“你们也瞧见了,官兵的人数也不算少,可是有好几百人。”来人神情古怪:“他们装备精良,而且都骑着好马,怎地如此不堪一击?我瞧那些人不像是一般的官兵,怎地如此无用,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尖嘴猴腮的家伙放肆笑道:“能有什么猫腻?装备好,不等于胆子大,那都是些酒囊饭袋而已,瞧见咱们人多,已经吓破了胆子,对了,你说咱们是不是先将东西分了?”
“不对!”那人摇摇头,四下里看了看,只见众匪有的围在马车旁边,有的经过这一番追赶,有些疲累,已经坐在旷野的地上,众匪零零乱乱,方才一往无前的杀气就似乎在一瞬间消失,有些人更是有说有笑,气氛欢快得很。
“不好。”这人似乎想到什么,“咱们……咱们只怕是计了,快……快整理队伍……!”他话声之,已经听到大地之上忽然响起一阵阵马蹄声,那马蹄声轰隆隆犹如雷鸣,大地都似乎在颤动,众匪显然也听到了这古怪的声音,四下里张望,很快就听到有人惊叫道:“你们看……你们看那里!”
此刻已经有不少人循声望去,只见从使团撤退的方向,陡然出现了黑影,方才那支使团已经狼狈逃离,此刻却似乎又有一支幽灵般的队伍突然出现,这支队伍一字排开,呈扇形包围过来,胯下都是矫健的骏马,远距离往这边迅冲击过来,度之快,气势之状,让众匪都是骇然变色。
近千名土匪七零八落,有些还躺在地上没有起来,更有些连那简陋的兵器也放在一旁没有拿在手,这突然起来的幽灵骑兵队,来势如风,轰隆隆声,不等众匪反应,就听得“嗖嗖嗖”的箭矢之声响起,箭矢如同飞蝗一般射过来。
箭矢毫不留情地穿透众匪的身体,惨叫声响成一片,无数的匪众已经箭倒地,一轮箭雨过后,这群骑兵已经近在咫尺,他们早已经拔出佩刀,月光之下,雪亮的寒刀冰冷刺骨,就如同狂风扫过大地,席卷而来,寒刀砍落,众匪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骑兵冷酷,寒刀无情,砍过切菜般,大片的匪众甚至连喊叫都来不及,就已经被寒刀砍杀。
众匪早已经是魂飞魄散,二话不说,起身就跑,一时间鬼哭狼嚎,申老大和几名山头的首领已经纷纷叫喝:“都不要走,弟兄们,咱们人多,和他们拼了!”
“不要走,都不要走,拦着他们!”
申老大甚至连连出刀,砍杀几名逃命的部下,但是所谓兵败如山倒,众匪已经被骑兵气势所镇,虽然人多势众,却哪里还有战意,耳间听闻的都是同伴那凄惨的惨叫,更是跑的如风般,此时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月光之下,数百名匪众鬼哭狼嚎往竹林那边跑过去,而骑兵队伍坐下骏马冲击力十足,他们本就是训练有素的帝国精锐,出刀迅凌厉,而且手的佩刀都是帝国最犀利的武器,锋利无比,刀光飞舞,闪烁耀眼,刀光过处,血光喷溅,冷酷无情,只是片刻间,便有无数的匪众横尸旷野。
申老大等一干人知道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能逃命。
众匪鬼哭狼嚎,乱作一团,在旷野上如同遇到狼群的羊群,四处乱窜,而近卫军骑兵则是训练有素,进退有序,一开始一字排开呈扇形向前冲杀,很快队形便又展开,除了正面依然保持一队骑兵继续前冲,两边的骑兵却已经开始往间合围,就如同人的两只手臂,环抱过来,这些骏马度奇快,旷野最适合骑兵冲击,这干匪众已经有好几百人就被围在当,眼见得那些骑兵围拢过来,都是魂飞魄散,不少人已经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不敢动弹,有人还想找缺口冲出去,但是还没找到缺口,早就被呼啸而过的寒刀砍成两段。
虽然也有小部分匪众拿起武器反击,但是他们依靠不成样子的武器,又如何能够与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近卫军骑兵相抗,骑兵们出刀没有任何的花花架子,简单明了,效用惊人,纯粹就是为了杀伤敌人,这场厮杀摆在旷野上,是训练有素的骑兵对阵武器落后的徒步匪众,是进退有序配合默契的帝国精兵对阵一群乌合之众,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